大陸學者:路邊攤提高地方就業率 建議支持地攤經濟

地攤經濟曾是大陸的一道風景。圖/新華社
地攤經濟曾是大陸的一道風景。圖/新華社

十幾二十年前的大陸各大小城市,社區馬路邊都能看到很多「地攤」,小自報亭,大至貨車開到哪生意做到哪,也算是大陸的一道風景,但現在這種地攤已很少見。

早在2020年,已故前總理李克強就提倡過地攤經濟,一度成為網路熱詞,但隨即遭中宣部喊卡,還引發他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不合的聯想。

現任大陸國民經濟研究所副所長、研究員的王小魯發表了一篇題為《關於當前和今後就業形勢的幾點看法》的專文,原透過大陸就業促進會的微信公眾號發布,但文中重提地攤經濟,經媒體轉述後引發熱議。

王小魯首先在文中質疑大陸的「城鎮新增就業」數據,未完全反映就業人數在2022年受到疫情衝擊而轉為「淨減少」的變數,因此可信度不高。另外,官方對失業率的統計也未充分反映實況,恐為低估。

王小魯認為,大陸經濟今年的增速將低於去年,並對就業帶來不利影響,尤其AI發展在抵銷人口老齡化降低勞動力供給的同時,也會讓就業崗位顯著減少。

王小魯呼籲各地方政府多學西山東淄博和黑龍江省會哈爾濱的經驗,王小魯表示,路邊攤經濟不容忽視,對地方就業有重大貢獻,因此,各地方政府在兼顧市容的同時,應以「就業優先」為導向,給予地攤商販適當的生存空間。

王小魯還建議修訂勞動契約法,放寬企業的雇用條件,並提供更多的企業孵化器和風險投資,以鼓勵創業和自主就業,嚴格說,這也是維持地攤商業的重要一環。

值得注意的是,王小魯的攤販經濟,也引發兩極反應,支持的大陸網友認為這提議「接地氣」;但也有人留言質疑:「吃能夠吃岀一個強大的國家?」

而且,王小魯援引淄博燒烤和哈爾濱的冰雪經濟為典範,也被質疑為認知有誤。

例如,根據哈爾濱1月底公布的數據顯示,其2023年接待的遊客數為1.35億人次,確實較新冠疫情前的2019年增加41.4%,但同期旅遊總收入的增幅卻僅有7.4%,分析人士認為,這顯示人均消費並未同步成長,遊客人數雖然變多,但大家卻沒花那麼多錢,也對經濟幫助有限。

至於淄博的燒烤早於去年入冬後就頻傳「退燒」,許多店家更傳出已歇業,至於今年能否重現榮景,仍是未知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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